海灣原盛——智慧城市建設專業提供商
在近年來中國大地熱火朝天的智慧城市工程中,人們最常談及的就是北京、上海。廣州、杭州這些城市。它們在城市數字化治理、智能產業結構、城市科技文化等多個方面都是遙遙領先。
而2020年3月科技部的發函,又把重慶、成都、西安、濟南列為國家新一代人工智能創新發展試驗區。這些城市連同武漢,天津等新一線城市,組成了中國智慧城市的“第二梯隊”。
在新一輪數字新基建的浪潮中,面對5G、云計算、AI機遇,這些一二梯隊的智慧城市幾乎都是毋庸置疑的“種子選手”。
然而,熱鬧之下,還有另一波在數字新基建浪潮中同樣很踴躍的“選手”也值得被關注。他們似乎隱形于這場萬億新基建市場藍海之下,但站在他們的角度來看,他們同樣是這個舞臺的主角。
東南的福州,中部的鄭州,西南邊陲的貴陽,他們同樣在數字新基建的賽道上加速奔跑,同樣具有安身立命的本領。
中國有657個城市,或許“北上廣深杭”只是幻想,“福鄭貴”才是真相。
沒有得天獨厚的AI基因,沒有政策的資源傾斜,非一線城市怎樣發展智慧城市?背后有什么樣或輝煌或心酸的往事?在新基建大潮中,他們又怎樣抓住發展機遇?
一、東部:失落的福州,死磕AI
作為福建省的省會,福州的影響力遠不敵隔壁的廣州、杭州,甚至不如同省的廈門、泉州。
廈門市有近2000家國家高新技術企業,近200家重點實驗室,還是金磚國家峰會以及阿里、百度、華為、英特爾等科技巨頭的數字峰會、城市峰會的熱門會址。福州則少有這樣的“高光”時刻。
從GDP方面看,福州市2019年生產總值大9392.30億元,盡管增長7.9%,卻低于同省的泉州市。
這座有千年歷史、百年地域政治經濟中心地位的歷史名域,在今天的現代化城市競賽中稍顯失落。
19世紀中葉的福州,卻是中國現代工業的發源地。當時,堅船利炮叩開了中國的國門,發展工業化也成為刻不容緩的事。“堅船”成為清廷啟動工業化的切入點。
1886年,左宗棠創辦“福州船政局”,用以制造和修理水師武器裝備。而后,福州船政局成為當時遠東第一大船廠,中國近代最重要的軍艦生產基地,李鴻章口中的“開山之祖”,令幾代福州人引以為豪。
100多年前的福州船政局
然而100多年后,福州依然是新中國第一批對外開放的城市,卻在深圳、上海等城市崛起的光環下,在智慧城市這條跑道上,稍顯黯淡。
缺乏支柱產業、頭部企業出走、第三產業占比偏低、城市基礎設施老舊、城市擁堵,福州的發展面臨許多問題,福州著名的500強民企也在遷往廈門。
但福州追求前衛高標準的智能化城市夢的步伐并沒有因此中止。2020年2月14日,福州市人民政府印發《關于推動新一代人工智能化快速發展實施方案》,萬字報告,顯現出福州死磕“AI物聯網”的野心。
從芯片、物聯網、機器人等技術和創新平臺基地,從重點基礎研究工程到行業大腦,城市大腦工程,幾乎面面俱到,且全部責任落實到部門,單項獎金一出手就是500萬!
仔細翻看“方案”發現,一個名為“馬尾物聯網產業基地”的地方頻繁出現,正視福州大力發展只能產業的最重點推動項目和AI產業布局的重要依托。
巧合的是,這個“馬尾物聯網產業基地”就坐落在當年名聲赫赫的福州船政局的附近,福州船政局別名“馬尾船政局”。
今日馬尾
山水依舊,換了人間。一百多年前當時中國最有謀略的洋務家在這里籌謀思進,最先進的兵工廠在這里拔地而起。現在,福州最重要的AI物聯網產業又再次在這里起航。
回顧福州近幾年的歷程,我們會發現這座東南省會城市的人工智能布局并不是一時熱。
除了馬尾物聯網產業基地,福州早就布局了一大批信息化、數字化產業基地,包括福州軟件園、倉山科技園、國家健康醫療大數據中心等。
但福州的智能產業并不是一帆風順。以2016年成立的東湖VR小鎮為例,當年囊括了數字福建云計算中心、福建超算中心等一眾重點數字項目,還吸引了微軟、騰訊、360、浪潮等160家企業,可謂紅極一時。
令人唏噓的是,不長不短的三年多過去后,隨著VR虛火褪去,福州東湖VR小鎮也日益蕭瑟。東湖VR小鎮的名字已經從福州政府本次的“方案”中消失,到過當地的人也表示“一片蕭然,雜草叢生”。
但是,這座有很強的“小鎮感”的城市并沒有因此信心全失。而后,以海西高新技術產業園、中國東南大數據產業園、永泰人工智能小鎮開園為代表的智能產業園區又像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
在城市治理方面,早在2017年5月,福州發布超1500億元智慧城市的投資項目清單,其中包括智慧交通信息服務平臺、公共安全治理云平臺、智慧教育應用公共服務平臺等88個項目。當時,福州明確表示,要成為新型智慧城市標桿市。
2018年3月,福州新型智慧城市的統一入口和基礎支撐平臺“e福州”APP上線,成為福州智慧城市進程的重要一步。
僅僅一個月后,福州與騰訊達成合作,借助云計算、大數據技術,退出市政、無現金支付、教育醫療等方面數字化方案,一些福州人感嘆:終于看到福州也有大項目了,難得啊!
2019年9月17日,福州迎來了它在城市智能化轉型浪潮中的一次“高光時刻”,福州聯合國內的AI芯片獨角獸比特大陸公司正式推出“福州城市大腦”。福州宣布,要基于比特大陸的最新AI芯片做全國首個自主開放城市大腦!
參與其中的還有華為、海康威視、百度、依圖、瑞芯微等一眾企業。福州的考慮很明確,一方面是發展智慧城市治理,一方面是為了引入科技企業投資。
會上,福州的智慧城市治理版圖也首次公布,稱為“131N”,其中包括一個AI算力中心,城市大數據平臺、城市開放算法平臺和感知匯聚服務平臺三大平臺,一個城市智能運行中心,以及N個項目和創新應用場景。
然而,戲劇性的是,2020年初,福州“城市大腦”的最重要合作伙伴比特大陸“奪權門”愈演愈烈,演化出一地雞毛,目前仍沒有收場,為福州城市大腦的發展帶來了新的懸念。
不過,時至今日,福州的智慧城市的追趕步伐依然沒有變慢。2020年5月14日,號稱“全國首個城市級人臉識別公共服務平臺”在福州市上線,預計8月實現全線“刷臉”乘車。
福州,這座中國上一次工業化浪潮中的“弄潮兒”,在經歷了近半個世紀的失落后,依然在一邊摔倒一邊爬起,全力追趕新的數字智能化潮頭。
二、中部:鄭州——人口大市的AI大躍進
2020年2月,河南省計劃“大基建”投入8372億元,位居全國第一,其中涉及數字經濟及智能產業的項目超100個,可謂一騎紅塵。
鄭州作為河南的核心,承接了這個中原大省的絕大部分數字新基建“擔子”,一時成為智慧城市大戰中的焦點。
其實,自2019年下半年起,鄭州就開始了如同“鐵針被磁鐵吸引”般的智能化轉型密集型動。頻率、速度,堪稱省會城市中的“大躍進”。
過去,很多人都難以把鄭州,這個人口和糧食大省的省會城市與“智慧城市”、“智能產業”等詞眼聯系起來,一位來自河南的智能行業從業人士坦言,在別的城市已經今日智能化時代時,鄭州卻還在慢半拍的喊“信息化”。
這個情況,卻在去年開始發生了360度大變化。
“力爭3到5年內將鄭州打造為全國數字經濟領先城市!”2019年8月,鄭州桶阿里巴巴達成戰略合作,同時立下“Flag”。而后,鄭州跑起來了。
2019年11月,鄭州批復投入1.3億建立“鄭州城市大腦一期項目”,僅僅過去了一個月,鄭州又大手一揮,批復10.8億元“鄭州城市大腦二期項目”!
2020年初的疫情最為全國上下的復工復產按下暫停鍵,但距離“震中”不遠的鄭州,卻更加堅定不紊的搞他的“城市大腦一期項目”。彼時,鄭州及整個河南的抗疫舉措因為及時到位,被稱為“硬核河南”,地方領導也獲得一片好評。
2020年3月,鄭州城市大腦一期項目基本完成,基于城市大腦云資源池,城市大腦數據資源平臺、和城市大腦數據運營服務平臺,鄭州推出“鄭好辦”APP服務。
“鄭好辦”APP服務涵蓋電子證照、熱門辦事等149項政務服務,支持“刷臉辦”。而后,“鄭好辦”APP服務分別在4、5月密集推出二批和三批政務服務。
2020年5月9日,鄭州8.8億“城市大腦”二期項目采購來源也被公示出來。
在這次項目中,鄭州繼續建立城市大腦統一計算資源平臺、統一支撐服務平臺、各業務領域智能應用、城市大腦可視化展示、和安全保障體系等。背后唯一采購來源為阿里巴巴投資的數字鄭州科技有限公司。
在鄭州大力追趕智能城市治理藍圖的同時,這座經歷了三次產業結構改革依然“營養不良”的中原大市也同樣,在進行一場智能產業的“大躍進”。
根據鄭州2019年報告,鄭州新增高新技術企業726家,增長達55%!高技術產業增長10.9%,戰略性新興產業增長12.4%。
同時,在企業數字化方面,“上云”企業達1.3萬家、占全省的40%;在技術研發方面,萬人發明專利擁有16件、增長23%,技術合同成交額增長54.8%。
更值得一提的是,2019年阿里巴巴、海康威視、中國電子、紫光集團都在鄭州落地。國家超級計算鄭州中心、中原鯤鵬生態創新中心開工,單是國家大數據綜試區核心區就實現產值300億元!
這使得這座我國中部的互聯網科技公司“荒漠”,有了“數字新基建”的綠色新生機。
鄭州不算一個有天分的智能城市玩家,一方面人工智能并不需要“人多力量大”,反而干的是“機器換人”的事;另一方面,作為國家的“糧倉”、“零食制造營”,鄭州的既有定位使他很長時間難以找到合適的“自我角色認同”。
但鄭州的角色認同卻在2019年開始逐漸煥然一新,背后,離不開一個人,鄭州2019年6月新來的市委書記徐立毅,前杭州市長。市委副書記。
徐立毅是土生土長的杭州人。從畢業后的浙江余姚市的小科長,到阿里所在的余杭區的區委書記,再到杭州市的一把手,徐立毅用二十多年見證了杭州這座古城到智慧城市標桿的蛻變心路歷程。
徐立毅
在杭州任職時,徐立毅就在全國提出“最多跑一次”改革。并且他本人非常精通招商引資,而招商引資是一個城市產業智能化轉型的最有力“馬車”!
鄭州2020年政府工作報告稱,將聚焦5G、人工智能、工業互聯網等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和公共衛生、市政衛生補短板等領域,謀劃一批重大項目。
鄭州的智慧城市轉型依然在繼續,雖然即使全力以赴也難以短期追上前面的先鋒,但顯然鄭州會“一條路走到黑”。
在數字新基建大潮下,不管有沒有“天分”,各個城市都想抓住機會,拿刀通往未來智慧世界的船票。有智能遠見領頭者成為城市發展的一大助力,背后則是滾滾的第一次信息工業變革的時代洪流。
三、西部:貴陽——披著“數谷”光環在啟程
說到西部的智谷,人們首先想到的是成都、重親。但在我國西部,還有一座“數谷”。
那就是貴陽。
數博會是貴州的一張名片。數博會全稱“中國國際大數據產業博覽會”,2015年這場由國家發改委、工信部及貴州政府主辦的大數據界的“奧林匹克”首次在貴陽舉辦,不僅為貴陽拿下價值2.5億元的“大單”,還為貴陽帶來了一條數字化發展的康莊大道。
第二年數博會,總理親臨現場助陣,貴州省長孫志剛說,要把大數據培養成為貴州新支柱產業!
當年,貴陽市大數據產業規模總量達到1300億元,同比增長41.9%,大數據企業主營業務收入698億元,同比增長21.1%。
256億、353億、566億,從2017-2019年,數博會為貴陽帶來的大數據項目金額節節攀升。騰訊、阿里巴巴。華為、蘋果等企業也將大數據中心建在了貴陽。很長一段時間里,“言大數據必談貴陽”。
除了大數據產業,貴陽的數字化城市治理也因為走在前列。早在2015年數博會之際,貴陽啟動了“塊數據中心云平臺項目”。
塊數據是指政務、交通、醫療等眾多垂直領域的“條數據”橫向融合成為“塊數據”,從而使得各領域的數據在塊數據系統上可以被快速調用、共享。這在當時是非常先進的理念。
貴陽不僅提出了這個理念,還迅速落地。2016年,基于塊數據理念的云上貴州平臺日訪問量超過了10億人次。
到現在,貴陽市政府數據目前已實現100%共享交換,政務系統全部接入“云上貴州”平臺。
“塊數據”理念不僅在貴陽被證明是非常先進的城市治理理念,還輻射到國內外眾多地區。
提出“塊數據”的貴陽市委書記陳剛被調到雄安新區做雄安新區黨工委書記、管委會主任,塊數據平臺也成為千年大計“雄安數字之都”的一大數字底座。與此同時,與“塊數據”相關的方法論也整合成著作,面向全球英、日、韓多語言發布。
然而,貴陽的大數據卻一度過熱,讓許多人感到惴惴不安。
2016年9月,《貴陽市大數據產業發貨贊“十三五”規劃》闡述:貴陽大數據產業發展時間較短,缺乏集成電路等核心環節,缺乏互聯網信息服務龍頭企業。為貴陽之后發展“瓶頸”埋下了伏筆。
大數據產業出現問題的征兆出現在2018年,當年,貴陽市以大數據為代表的的新動能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降到了21%,前一年還是為33%。
貴陽一位負責經濟工作的科技干部曾說,貴陽在過去幾年激勵推動大數據發展的背景下,有相當大的精力花在了“貼錢造勢、打造名片”上,實體經濟的發展在一定程度上被忽視了,“這是貴陽現在面臨的最嚴重的問題”。
“機房經濟成了貴陽大數據產業的支柱,機房建成后,存儲的大數據很難在貴陽創造后續價值。”怎么把大數據和產業結合,成為了貴陽新的主題。
2019年數博會上,貴陽的大數據戰略來了個大轉向,不再只提數字經濟,而是明確提出“把大數據發展的重點放在與實體經濟的深度融合上”。
想清楚要做什么,貴州的行動立馬有了些許成效。2020年貴陽正度工作報告顯示,2019年貴陽引進大數據優強企業70個,浪潮大數據產業園、戴爾軟件服務外包基地、騰訊云南技術支撐中心等74個項目開工建設,無人駕駛個性化定制共享工廠等61個項目建成。
關于2020年的發展目標,貴陽依然把“推動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深度融合”作為重要目標強調,意圖帶動2000戶實體經濟企業與大數據深度融合。
時至今日,“數博會”仍舊是貴陽的一張自豪名片,光環帶來的過熱卻開始回歸冷靜,貴陽正帶著新的目標再次上路。
對于一個城市來說,擁抱數字新基建的大潮更需要一種文化自信的支撐。
盡管在追逐自己的智慧城市信仰中,看似筆直的路線也會有分叉和轉彎,但文化的支持會讓這個城市再次找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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